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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你在林启面前是怎么形容我的？”贺曜问。
听到自己名字，林启微愣了下，对面的卫伦脸色却是愈发难看。
旁边的张伟林抢道：“贺曜表面看着挺有人样，但实际上内心跟个冷血的怪物似的，扭曲，丑陋，阴暗得令人发指，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人情，也无所谓人情！”说完，一脸的兴高采烈，完全没有自家老大被骂的气愤感。
贺曜：“……”
张伟林说完，苦恼道：“我说同志，下次你又想搞策反的时候，能不能换个台词？”
林启看向张伟林：“？？什么意思？”
“哦。”张伟林解释道：“他以前想策反我和李鑫时，用的就是这套台词。，”
卫伦：“…………”
林启：“…………”尼玛，一个字儿都不带变的。
本以为是黄金，结果是个青铜。
“你觉得呢？我是那样的人吗？”忽然接收到贺曜的认真的问话和视线，林启怔了怔。
“……你确定自己问的不是废话？”
贺曜一顿，随后眼里泛起笑意，“哪一句是废话？”
“……”林启指着对面的卫伦，“比他好，行了吧？”
贺曜满意的勾唇，“现在行了。”
被莫名拉过去的当对比的卫伦：“尼玛，你们俩谈恋爱呢？？”
刚骂完，张昊、张伟林和李鑫齐齐将狠厉的视线投向他。
卫伦：“……”操！
……
卫伦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，贺曜和李鑫他们也有事先走了，食堂里重新只剩下张昊和林启两个。
林启看到桌上的芬达，才想起忘了把饮料给贺曜了。
张昊凑过来，一脸兴奋，“林子，刚才贺曜很帅有没有？”
林启；“有吗？我怎么没发现？”
最多只帅一点点。
张昊用手肘碰了他一下，“唉你别装。话说，虽然早就知道贺曜是让人畏惧的大佬级人物，但平时见多了他在你面前温和的样子，今天这种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，卧槽，大佬不愧就是大佬，一个眼神，一个语调，我去，贼有震慑性了！刚才他威胁卫伦那会儿，我都不禁觉得害怕了的说。”
林启：“……你是说，贺曜在我面前，温和？”
张昊道：“当然了！在你面前完全就是一个暖男好不好！我去，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没发现！”
林启：“……”
暖男？呵，明明是个老流氓。
不过突然想到，贺曜最近好像没对自己动手动脚了。
就……勉强算半个暖男，不能再多了……
-
回到教室，林启把忘记的芬达递给贺曜，贺曜瞥了他一眼，唇角一勾，“英雄救美的谢礼？”
林启：“……”
收回[半个暖男]，还是[老流氓]。
即使没有行动，语言也算。
“……想太多，是补课的回礼。”林启解释。
贺曜往靠后，一手搭在脑后，看着手里的饮料，“我补个课就只有这点人情？”